个助手。”
“哎呦呦,还是我们博士生魅力大,一来啊就把我们千里不开花的庄医生的魂给勾走了。”
“刚好啊,庄医生家是不是也是京市的,服务期一过,跟着阮医生一块回京市不是刚刚好。”
几个年轻的小护士开着玩笑,一半是撮合阮星蘅和庄医生,另一半也是试探阮星蘅的态度。阮星蘅来这儿时间不长,待人温和有礼,就是不大好亲近。
几个小护士闲谈嬉笑,称他是藏区高岭雪山上最难摘的一朵花。
庄雅明白这几个小护士是拿她开涮呢,她哼笑一声,当即道,“你们对阮医生感兴趣别拿我做筏子啊,我和阮医生是在京大医学院认识的,有心思不早就下手了。”
阮星蘅安静地听完她们的一言一语,目光清清淡淡,自始至终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。庄雅突然想起来医学院有个对他很高的赞誉。据说是阮星蘅第一次上手术台的时候,带他一起的老教授称赞他心思沉静如水,是天生做医者的料。
阮星蘅真的没有情绪波澜吗?
不尽然。
庄雅还真见过那么一次。
那是个下雪天。
就算穿着厚棉服也会冻到发抖的雪夜,她从实验室迎着风雪回寝室,在半道上忽然看见有个人。
庄雅眯着眼打量了很久才敢说,那个弯着腰趴在长廊上写信的人是京大被称为学神的阮星蘅。
她不敢认是因为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阮星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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