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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可说,不可说】
待箜淇与麒麟一眾抵达山洞之时,梧翊已经向琴尚交代了一切。而琴尚,也向追暘宫一眾叙述了它与獗芙之间的过往。
琴尚仰天哀道:「这心法原来要烧了画,才能看见...但獗芙!我怎么可能忍心烧去你最后留下来的东西呢?你自始至终,都没打算让我看见这心法。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想留下来陪我,是吗?」
梧翊摇了摇头道:「我觉得不是这样的!那画中的她眼里充满了依恋不捨,即便是你画技再好,那样的神情,若非亲眼所见,是绝对画不出来的!」
望向了远方,琴尚悠悠道:「她若是不捨与我分开,为何又不愿与我永久廝守?」
在琴尚看来,獗芙捨不得的是这片她曾经自由翱翔过的天空,而非自己。
「因为已死的你,就算是看了心法,也是无法学会的!」梧翊焦急解释道。
梧翊的纯阴灵力,无论是与谁交手都能消耗对方大半灵力化为己用。但之前与琴尚灵力对峙,她非但没胜反被击飞,就知道琴尚回击的灵力也是纯阴,分明就是她自己在之前打进去的。
想必它的麒麟之火,也是箜淇在追暘宫时使出的。
已死的琴尚,没有灵丹,自然也就不能孕力生火。
獗芙一定是知道如此,才会再三推阻。为的,就是不让琴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箜淇听了,一脸凝重道:「大伯或许不知,但在梧翊替您注入灵力之前,大伯是毫无意识的。箜淇猜想,旱魃之术或许能让肉体不消不灭,但意识却需靠纯阴之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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