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严会替她以牙还牙主持公道,但逆严呢?他被打成只剩半条命,还得自己想办法回家,又有谁替他出一口气?
用手拭去眼泪,梧翊对自己说道:「你还有我呢!」
保护你固然是没这能力,但心疼你,绰绰有馀。梧翊心想。
大步上前,梧翊小心翼翼地帮逆严盖上了被子,从娜萭那里取来了药单,坚定地熬药去了。
见梧翊远去,箜淇小声向娜萭询问情况。
「你别看他现在昏迷不醒,其实除了胸口的伤,其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。只要补充水分,不用几天就能痊癒。」娜萭道。
「你看他胸口的伤,是否像被人用手抓的?」箜淇询问。
娜萭一听,先是觉得不可置信,但在仔细回想之后,豁然开朗道:「我一开始觉得像是什么野兽的爪子撕开的,但那伤口撕裂的状态,似乎又不像是爪子锐利的野兽所为。被你这么一说,似乎还真是有可能是人手抓的。」
箜淇眉间再次紧皱道:「他身上,除了他自己的血,可还有别的血?」
娜萭一想,摇头道:「胸口血跡太多,看不出来。其他部位也有些许小伤,染上了些血跡,但不像是有别人的血。」
露出了更加忧愁的表情,箜淇小声道:「瑞昱手中的美女图,莫非就是一个女子在梳头的图画。」
若他手中的真是『蕨夫人朝早梳头图』,那这件事情,可就比什么玄兽现世要来的棘手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