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」
「开呀,不过我们十点半才开始,最晚九点前进办公室就可以了。啊,油价又要上涨了。」
「多少?」
「至少两成。no?lla,non……」
她听见报纸翻动声哗啦哗啦的。她打开水,冲洗水槽内的锅盘,一时便听不到外头说话了。直到她关了水龙头,擦拭着台面,才又听到两人的声音。
「对,婚礼在五月底,在冲绳举行。」
「不在澳洲?」
「他(她)还是想去澳洲,但是很多问题,主要婚宴场地,喜来登要等到九月才有空档,还有宾客名单……」
他们正在谈着什么人,她不知道男女,也不认识。平日早餐他们通常不会吃得太久,她看时间差不多了,出去收拾餐桌,程先生已不在一楼,赵先生正对着客厅墙上的镜子打领带,那隻狗坐在他脚边,仰头望着,拖在地板上的尾巴扫来扫去。赵先生打好了领带,拿起沙发上的外衣穿起来,狗仍然看着他,他看了一眼,牠马上起身过去,他蹲下身来抚摸狗的背脊,狗倒又躺了下去,翻身露出肚皮。
赵先生搓揉几下狗的肚皮,便起身。狗翻了回来,伏在地上摇尾巴。程先生再次下楼来了,换上了西装。赵先生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来,答了一声掛断。他道:「车来了,我先出门了。」
程先生道:「好。」
狗就要跟出去,程先生叫住牠。赵先生离开后没有多久,程先生吩咐她帮忙买些常备的胃药头痛药,跟她打了招呼,也就出门了,整个房子只剩下狗和她。这是她工作时候的常态。狗懒洋洋地伏到牠在客厅的小窝里,看着她打扫。她一般先整理完一楼,倒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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