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外卖。」
我还笑着,走过去,「这时候叫太晚了,我也不饿。」就往沙发一坐,「现在倒是想抽根菸。」
赵宽宜也坐了回去,不言语,可看着我。
我自顾自地掏出菸,才向他看去,佯叹:「一整天在医院里,忍得受不了。」
赵宽宜道:「少抽一点也好,最近你要比之前抽得多。」
我一顿,轻扯嘴角,还是打火点菸。
赵宽宜问了:「医师怎么说?」
我低道:「手术是成功了,目前没有大的问题,就等他醒来,最快两三天,最慢一个月两个月……半年?没有一定。」
赵宽宜静默,之后讲:「我看了新闻。」
我不发一言。
赵宽宜彷彿斟酌过地道:「其实,你父亲公司的情形不难解套。」
我这才又向他看。赵宽宜亦看来。
他道:「我可以帮忙。」
我毫无犹豫地说:「不用——」望他神色,又讲:「你这时候帮忙不合适。」
赵宽宜不作声。他也拿了根菸点上。他开口:「生意场上相互帮忙也很寻常。」
我不语。听出他语气有点淡,我有些不过意,差点马上要赞同了。可是知道不能够,也最好是不要谈下去。但偏偏都是在这种时候最忍不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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