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并不严重。
桌上的话机突然响起来,我仓皇接了。是elin,她问:「总经理,有一位称是週刊记者的张先生打进来,他坚持找到您说话。请问您要接听吗?」
我道:「告诉他,我正在忙。」
「好的。」
那一端掛掉了。我还握住话筒,到听见话筒发出嘟嘟的声音才回神过来。我放回去,向后倒在宽大的椅背,一时没有办法。
又来了电话,这次是手机。我直起身,无缘无故地小心翼翼,看到来电者是赵宽宜才接起来。可不开口。因可能开口就要洩漏了慌张的情绪。
他也不作声。沉默维持了有一阵子,他先出了声。他说:「我这里收到一本杂志。」
我道:「我也是。」
又都静默了。我望着自己的一隻手,看着手腕白金色的錶。心里随着指针走动数着格子。我找不到声音。真的找不到可以说的什么,好像所有的字句都不能表述出此时这样无以名状的汹涌。
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,我想。可是我们都还没能准备好。
还是赵宽宜先开口:「不要去理会。」一顿,低了声:「会过去的。」
我点点头,又想到他是看不见的,讲:「好。」
他说:「不要去理会,晚上回去再说。」
我一样道:「好。」
当天在公司里,一切还平静,可回家时,已经有记者盘据在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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