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人仍要我视情况协助她。坦白说,我认为她是可以应付的。
她对我,还态度如故。只是不时常讲她和许程诚的一些事了。
有一天,我接到大阿姨的电话,不由意外。
问我碰面,理由诸多,其实不过藉口。因为母亲那方面的一些缘故,我不推辞。她约我到内湖的一家中式餐厅。是她丈夫的產业之一,位在隐密的巷子。
中午准十二点鐘,我到达,她已经等着了。
她笑道:「我看,我们坐后面的包厢吧。」
我微一笑,不说话,跟她进到一间五人的小包厢。圆桌上已经放了茶水,以及一些开胃小菜。
她招呼我坐,自己也坐下,似亲切地问:「最近跟你妈通过电话吗?」
我顿了顿,又听她说:「我跟你妈倒是两天前通过话,也没说什么,聊一点小事。你妈最牵掛就是你了,一直託我照顾你。」便看我,「哦,我没有向她提最近这些事,不过,不保证不会有人跟她讲,那边总也收得到台湾这里的消息。」
我维持沉默。
她再讲:「阿姨找你,也不是要责骂你什么,这是小事啊,澄清就好了。你不能因为顾虑到朋友,不想想你自己。」
我才开口:「阿姨,我知道的。」
她又劝了一阵,无非都是一样的话,让我和赵宽宜划清界线,解决事情,以免增添母亲的苦恼。或者因而加剧我跟父亲之间的裂痕。她指母亲做得不对,应为我和父亲周旋,不当不理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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