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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免替赵小姐担忧她的那些珠宝手錶的下落。也不是不可能。去年她摔伤,原因不明不白,过后又疑似不见了一隻新錶。
我打了赵小姐的电话,始终拨不通,不论她的家里或者工作室,连舞蹈教室那里都是没人接听。想了想,我改而拨赵宽宜的号码。
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,倒不是他,是范月娇。她委婉地告知我,赵宽宜正在开会,大概两到三小时内不会结束。
掛掉通话,我点了一根菸抽。从知道新闻后,整天都是不禁这样子地心神不定,不能专注在一件事情。
总觉得现在情形已经很坏了,彷彿要有更坏的发生。
直到傍晚离开公司,赵宽宜一通电话都没有回覆。
我驱车回去,半途想一想,便绕道开往阳明山的方向。杂志里拍到的地点并不包括别墅那里,主要在赵小姐位于市区内的公寓。况且,别墅区外围有管制,记者应不至于埋伏在那里。
到了赵小姐住的那幢别墅前,周围静悄悄,这时候一辆车也没有。从外面的铁栅门看进去,只见房子那里一片黑。大概有窗户的地方都掛下了帘幕。
我下了车,上前按门铃。
对讲机发出呲呲地两声,才传出一个低微的妇人的声音:「请问是哪位?」
其实这种对讲机对内是可以看见影像的,我略凑近,好让对方看清楚一些,一面开口:「霞姐吗?是我,程景诚。」
霞姐道:「哦,程先生。」
看她仍不开门,我先向左右望了望,说:「只有我,旁边也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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