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安排,不过因故早早地取消了。而那一头赵宽宜听见,淡道:「之前没有听你说过。」
我感到心虚,道:「也是昨天突然说好的。」
赵宽宜再度静默,才问:「不能拒绝掉?」
我未料他这样地要求,顿一顿,才说:「大概没有办法。」
赵宽宜不说话。
我试着解释:「是一个很久不见到的人,之前跟我约了几次,我一直没有时间,趁着过年这时候才能见面。」
赵宽宜开口:「你的意思就是那位朋友比较重要。」
我怔住,可听出他口气冷下来,忙道:「我没有这样的意思。」
赵宽宜质问:「难道不是?现在这种时候——朋友什么时候不能见?」
我并不料他也会有不讲道理的时候,有点怔住。可因理亏在前,我耐烦地道:「刚才我不是说了,跟这个人平常凑不上时间,只有这个时候才好见面。」
赵宽宜道:「所以你还是觉得跟那个人见面比较重要。」
我哭笑不得,道:「你讲点道理。」
赵宽宜说:「是你先不讲道理!那也不是公事上的朋友——我的要求并不过份,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要求你这个?」
我当然明白他的用意,可更感到不快。因他一向知道我的为难,又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敏感的节日,他为什么不能多些考虑。
我道:「那之前不是说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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