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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出门,我这里除了特地约过黄士鸣,其他随兴,亦不预期要待几天。全视赵宽宜而定。至于,昨日黄士鸣临别所讲,我当不掛住,想两句客套算的,因不舒适,随口答应,他应也不作一回事。
这时,赵宽宜并不立即回答。
他过一下才出声:「是约了一个朋友,很久不见到的。」顿一顿,往我看来,「你应该也看过——nyla,冯闻君,记不记得?」
我一怔,但是记得的。
赵宽宜在nyu的期间,一直租住外面的公寓,冯闻君是他的房东。她是台湾人,在小学一年级随家人移民到美国,中文都忘了也说不好。她比我们大了两岁不止,在纽约时报当摄影记者,时常到处跑,因而找房客帮忙看房子。
可在最初,赵宽宜看的是另一间公寓,阴错阳差才租了她那里。因我去过,和她当然碰过面。也很难得,她并不常在家。后来她离开纽约时报,当自由摄影师,到一个地方,一去都是半年以上。
想不到赵宽宜和她还有联系。我问:「她在巴黎?」
「嗯,她知道我要来,所以约一天见面。」赵宽宜道。
我微一点头,不答腔,只抽着菸。
赵宽宜则又说:「她约十二点半鐘,假如你没有事,那一起去吧。」
我愣了一下,看他:「这样好吗?」
赵宽宜亦看来,淡道:「怎么不好?nyla也不是不知道你。」
我怔怔地点头,可心里是在快乐着;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能这样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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