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问,他先开了口:「说完了?」
我点头,笑一笑,可有一些不好意思。
「没什么事吧?」他问。
我略一怔,是意外他问,嘴里道:「没有。」
他微微一笑,望一望窗外,说:「趁着雨小了,我们快回去吧。」
我应了好,便要侍者来结帐了。
后来回到酒店,始终也没有想起要问他的什么事。
无论在巴黎过得有多么美好,总也要回去。
想到归期,我有时要感到恍惚。在巴黎所经歷的这一些快乐,回去后,会不会要变作一场梦?可待了几日,总还是到了整理行李的时候。
我们在早上出发到戴高乐机场,准备搭乘十一点多鐘的班机。登机之前,在英国的母亲给我打了电话。
在巴黎的期间,我们曾短短地通过一次话。母亲在那里似乎很习惯了。这一时,我和母亲也说不多;跟前一次一样,她并不曾提到父亲。
在我通电话时,赵宽宜也一样在讲着。
在登机前一刻,他才关了手机。走在空桥上,彷彿想起来什么,他问我:「对了,你看好房子搬出去了吗?」
我怔了一下,道:「哦,在基湖路那边是看到不错的,不过屋龄有两三年了,屋主主张要卖,我不很想买下来,还在考虑,但是一直也没有看到满意的地方。」
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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