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我更感到新奇。
赵宽宜倒不提电话的事情,只对我讲:「不看医生,那买些药吃好了,总不能一直让它烧。」
我忙讲:「也不用。」笑一下,「你大概不知道,我就算只有头痛都要发烧。烧过去就好,真的不要紧。」看他沉默,又说:「你不是还有约,差不多时间了吧?」
赵宽宜淡道:「迟到一会儿也没关係。」
我笑了笑,逕自扶了枕头往下躺,实在坐不住。看他还站着,我想想,开口:「我就在这里睡,真的不要紧,你快出门吧。」
赵宽宜在静着,过一下似叹了口气,他看一看錶,说:「你有什么事再打我的电话。」
我笑一笑,道:「你以为我不会吗?」
赵宽宜似一怔,便微微地笑。
「你当然儘管打来。」
卧室里再次剩下了我一个人。
我还躺在床上,捲住被子盖,面朝窗,窗帘是拉开的。因在里头开了灯,看外面都是黑的一片,除非要靠近去看。
我摸一摸额头,还在低烧。身体流了汗,衬衫湿黏黏的,我盘算等一等去冲澡,但又躺了一阵,还是没起来。不过,现在这一张床怎么都躺不舒适了。
我挪一挪枕头位置,便想及刚才。
在赵宽宜靠近时,他身上有一丝菸味,是很淡,可身体不舒适,对什么味道都敏感。但我并不反感,却不因为我自己也抽菸的缘故。是为什么,我当然知道,那时我甚至想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3页 / 共1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