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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一眼就清楚的看见人。他在抽着菸,有火星明灭。我走过去,一面喊他,他彷彿望了过来。
一过去,赵宽宜倒先开口:「跳舞好玩吗?」
我耸一耸肩,道:「要跳一次还行,再多一回可能要散了骨头。」
赵宽宜低呵了声,没答腔,再把菸凑近嘴边去抽。
我亦不说话。看一看錶,竟已过午夜十二点鐘了。帐篷那一边忽爆出欢呼,我望去,见到场中点起了烟花,一个台子被推了出来,是一个大的蛋糕。新人手拉手的站到了台子的前面。
我不禁感慨:「结婚总还是很好的事。」
赵宽宜不语。过了好一下,他忽出了声:「但婚姻不只是双方面的,要顾虑太多了。总也免不了争吵,好像不这样,感情就再也没有火花。」停了停,「像我妈妈。她算是我见过最热爱和自己丈夫争吵的人吧,有时候简直是为了吵而吵。她可厉害的,无论错在不在她,总一下子就能把眼泪挤出来,让对方再怪不了她。」
没料到他要谈起了赵小姐,我一时怔住。也是不知能讲什么。
赵宽宜逕自又道:「可能看她哭得太多次了,每次看到女人掉眼泪,我其实都不太觉得可怜,也不会想安慰。」
我不由得浮现一些印象,他以前的几个对象,那些分别的眼泪,而他的冷淡。想着,我看向他说:「你可真是太不绅士了。」
赵宽宜看来,却笑了一下。
「大概——因为我是一个可恨又可恶的男人吧。」
我注视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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