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不算数了。
或者,真是爱的。可我想到赵宽宜的话。许女士倒真的不太在意起来,她从前丢下的事业又重新拾回去,珠宝活动都少不得要邀请她。她可能要忙得没功夫应付父亲了。
父亲也还是去她那里。
我想,在某些方面,我们真是父子。
父母去高雄不到两天,外婆病况就变化了,急转直下,不到一星期就走了。
外公一家在当地有名望,除了亲友,往来结交的不少,丧事当不能草率。父母都留在那里未走,在台北的大阿姨和三阿姨则偕了丈夫赶回去。
几个孙辈都做事了,有的在国外,长辈们衡量后,讲定不必都回去。只除了大舅的儿子,从入殮开始就在场。
我是外孙,很多规矩更免了。到家祭那天白日,我才前往。是驾车,因方便往回,近期要盯一个项目,只能待到隔日清早公祭结束。
灵堂是直接搭在房子外头,那一条路的前后都封住了。我到时,大舅小舅都在。我上过香,和他们问候过就进去。
客厅中好多人,我看到父母亲。并不站在一起的,父亲和两位姨丈在应酬来吊丧的来客,母亲则在另一头和姊妹说话。
母亲看到我,抽身走来。她眼皮有点泡,似乎反覆地哭过,神情极疲惫。我一时讲不出宽慰,也无从有情绪表示;和赵宽宜不同,对外公外婆,我是多敬重少亲近。
母亲敦促我去看外公。
外公在后面的房间休息。门半关着,隐约能听得音乐,我走近后,才发现是开着广播。我望里头一眼,见外公坐在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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