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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意地身侧的空位有人坐了下来,又问一声。是叶文礼,我转过头,望他脸上微醺笑意。
我定定神道:「可能两杯吧。」
「可能?」叶文礼扬起眉,拿过我手中的酒杯,倒一饮而尽,「我可很爱惜性命,驾驶先生。」
我耸了耸肩,微一犹豫就转了回头。
对侧的那客室隔门又掩好了。我胸中茫茫然,不知可以有什么情绪。叶文礼在旁低声说一句。
「听说,鑫宝的董事长近来很积极地在拉拢赵宽宜,要是知道,他今天来赴何荣保的场,大概要急了。」
我看他一眼。
叶文礼续道,一样压了声:「他们董事会下半年内要改选。赵宽宜手头持有鑫宝百分之五的股,是不多,但有影响,主要是后面的投资。」
我表示理解,可未说意见。
叶文礼似随口道:「对了,记得你跟他是朋友,不去打招呼吗?」
我扯了笑,和他道:「听你一讲,那里头可能在风云际会,倒不要过去才好。」
叶文礼看来,好似欲言又止。旁座的一人忽来问他一句话,两人即逕自讲去了。
从新豫元出来,要近凌晨一点鐘。
我开车送叶文礼返家。他后面再多喝了,难得地显出醉意;不过还能走,说话仍有两分条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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