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嘴角微动,但终究没讲什么。我佯作不见,亦不敢问,便把菸抽尽,按熄在烟灰缸里,和他借浴室冲澡。
出来时,房间光线大亮,未见赵宽宜,而先前脱下的衣物都折放在床边。
我穿好衣物,一面扣衬衫袖釦,一面走到房外,转过道,就看到他单套了件浴袍,坐中岛前,方结束通话。
我和他说:「我先回去了。」
赵宽宜点头,便起身,送我到门口,「晚了,小心开车。」
我笑了一下,打开门,忽起念头又回身,趁其不备,凑上前,和赵宽宜的唇快速擦过。
「晚安。」
二十四
父亲总共留院三天,大小检查全做过一遍,大致无恙,只有血压高一点。医师开了药,叮嘱平日饮食多注意。
母亲一件一件记住,回家后对徐姐千万嘱咐做菜少油盐。
她总如此,明知如今多方退让,付出关心,父亲已不往心上放,何苦再扮夫妻美满。
当日,那一位女士大方出现在病房,如何让她不知情,想必又是一次的妥协,或许因父亲病得突然,她一时慌了手脚,让对方走到自己面前,不意地见上面。
不过,母亲是母亲,我是我。
我从未理解过他们,又何来妥协。
更别谈争取——即使能够,我亦无心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