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人,多解释,反而显矫情。
我便办公,直到分机响起来;那时已要五点半鐘,秘书elin才进来对事项作最后确认准备下班。
elin尽最后一秒鐘的责任,帮忙接电话。
「是董事长。」
都这个时候了——我感到意外,接过电话,一面挥手让她能离开了。
陈立人对我讲:「今晚有临时任务。」
我心中无奈,「又需要我去当陪客?」
那头陈立人笑声訕訕,「你懂得的。」
陈立人于公雷厉风行,于私,得看是什么事,至少在爱情面前,他可以很愿意当个忠诚奉献的僕人。
我摇头叹,道:「好说。董事长,给个时间地点吧。」
他说:「七点半鐘,有音乐会,在台北国家音乐厅演出,但这之前要由你去接个人。」
我听他讲了地址和人名,心中有叹。
因何始终有人热衷于拉红线?这件事的投资报酬率一点都不好。
「记得不要迟到,回头见。」
「是。」
我掛电话,看了一下錶,时间太赶,已来不及回去换衣服。但身上的西装穿一天,沾了不少烟味,还是该换掉。
我赶紧收拾离开,先去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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