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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到找你要债。」
我笑了,即道:「domperignon,我记得,酒早已经订好,这一阵子忙,一直没去拿,明天一定给你。」
是当初讲好的——人事命令的确一星期下来,该项目负责人撤换,并且外调至东南亚分部。
叶文礼点点头,但没有走的意思。
他道:「其实,我也不是那么着急——都这样久了,给不给也无所谓。」
我笑道:「既然这样,你不如跟我一起去酒坊,由你付钱。」
叶文礼微微一笑。
「可以,就今天晚上吧。」
我笑了一下,「我开玩笑的,哪可能要你付钱,我可不会赖帐。」
叶文礼似沉思的道:「那么明天吧,或者——算了,不管哪一天,你大概都要看一看。」
我霎时无话。
叶文礼看来,脸上带着一种模糊的近乎曖昧的笑意。他条件不差,气质略微阴鬱,这么的神态,就隐约动人。
他平声静气地讲:「程总,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你的拒绝可以直接点,不用总找藉口,我可没有逼你什么。」
我心中叹,感到一丝为难。
考虑的不仅在于同事关係——其实这是一件很私人的,说不说分明都该无所谓的事。都不算有过开始,何须讲了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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