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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内再分作两间,一作病人休息,另一为会客室,两边门都紧闭。张秘书一个箭步去敲左边的门。
有人从里把门打开,是个斯文模样的男人。我听张秘书喊曹总,往他看,彼此都礼貌地点了头。
那姓曹的男人往外走,对我让了让,跟张秘书待在外头。我进去,目光扫过周围,除了公共设备,一边长桌上放了两台笔电,大约是张秘书和曹姓男人带来的。
母亲坐在病床边,神情沉沉,反而父亲坐卧病床上,比她脸色好看很多。
看到我来,母亲似喜出望外。
我不理她,只望父亲情形,倒如张秘书话中所讲,无大碍。
「爸。」
父亲皱眉,瞧母亲一眼,才看我,「怎么来了?公司里不用忙?」
我道:「要忙,一会儿回去。」补一句:「是妈打电话通知我。」
父亲默然,说:「你母亲太大惊小怪。」
我看一眼母亲,她神情有动,但未言语。我道:「她也是太担心。我听张秘书说过情况了。」
父亲道:「他们都反应过度。」
我不予置评,只讲:「爸住院做做检查好,当作一个休息的机会也不差。」
父亲眉头微动,但无话。我不知他意思,但亦说不下去,本来和他就没多少父子情深。
我指称花瓶无花不好看,装不见母亲巴望似的眼光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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