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」
赵宽宜神情仍平静,他随即讲:「你还不能确定?我以为你不能更确定了。」
我不说话,只觉有热度爬在脸上,差点不能自持。
「这不是显而易见了?假如你还不能明白,现在还早,倒可以再试一试。」
赵宽宜说着,彷彿愜意的往后靠到床头。他似笑非笑的睨来,声音轻飘飘的,彷彿正说得不是中文,而是富含情调的法文。
我再不能看他,别开脸,近乎仓皇的,就下床去拾地上衣物。身后几声窸窣,我站立不定,心慌意乱仍回头去。
赵宽宜果然再躺下,他被子拉了高,侧着身,任凌乱头发。那一双朝我瞅来的眼中似有笑意,看得我心猿意马。
他道,语气已正经:「还早的,反正星期日没事做,不多睡一会儿?」
我哭笑不得,这样哪里还能睡了?我忍了忍,生生的转开,只咬牙丢他一句:「不睡了,我要冲澡!」
二十
赵宽宜倒真的再睡下。我走出浴室,看他睡得熟,放缓动静离开房间。
我飞纽约三天,不比他在北京一星期要累。我至多时差负担,一切都有人,只走过场,也不用决定什么,而他则天天会议,要决策要批示,更少不得见人应酬,十足费神。
整理的阿姨还在,有点年纪的一个妇人,站过道微弯腰,手里拿吸尘器吸地板。她见到非老闆的人出现,神情未有变化,仅和我点个头,又继续做事。
我没好意思打搅她,就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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