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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去,门都未关,赵小姐即抱着我大哭。她吼叫不平,她说了很多连我也被瞒着的事情。
我拥着她,无言以对。
直至,不知何时来的赵宽宜把他的母亲拉开。
赵宽宜生气时,从不多话。
当他对一个人厌恶时也是。
其实,他早知道和他母亲交往的人是谁。他亦知情我帮忙掩护,打给我电话,只不过是给我一个坦白的机会。
我始终记得他当时对我讲一句。
他说,你的话,我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信。
我去到医院。
已届深夜,急诊室里仍旧忙乱。
我到前台掛号处问了,即逕自往病床区找去。浅蓝色帷帘排排落下,偶尔能听里头病人的呻吟。
我寻到了床号,默然站定,才伸手拉开帷帘。
里头除了病人,再无旁的谁。
病床上的人用被子从头蒙住,只露出一点额头,头发乱蓬蓬的,右脚打了石膏,下头垫了颗枕头。
我走近,看了一眼床头的病人名条,确实是赵小姐。
「她刚刚才睡了。」
我转头,赵宽宜一身周整,神情平淡。他随手将帷帘拉上,走上前一步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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