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申请了美国的学校唸mba,和赵宽宜不仅不在同一个城市,也不在一个州。
当时是感恩节,赵宽宜排了假去看他生父,他回巴黎时,打了通电话给我。
他问我过不过去找他。
节日后我有一个重要的考试,但我毫不犹豫,想尽办法订到机票,飞到巴黎去见他一面。
在机场,赵宽宜一看到我,什么也没说,一上来便与我拥抱。
我当时已有半年未见到他。我其实心中激动无比,可双手环到他身上,忽然平静了下来。
在他身后,站了一个年轻的东方混血女人。
那是赵宽宜的硕士同学,是华裔法国人,住在巴黎。
本来他们说好,一起去rivieres,但对方父母不同意,于是赵宽宜一人上路,等回到巴黎再到她家拜访。
但赵宽宜回来后,跟她说:我有一个朋友要来。
于是,便没有去她家里,赵宽宜和我一起住当地的酒店。那个晚上,赵宽宜的手机响个不停。
赵宽宜接了两次,后面再不理。
我跟他一起上酒吧,他被一个法国女人搭訕,当着我的面和对方接吻。
隔日,赵宽宜的那个女同学一早即找来酒店,看他脖子上有吻痕,哭得唏哩哗啦,满口质问。
赵宽宜只冷漠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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