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叫程方,他祖籍在上海,不过他不会说半句上海话,我当然也不会了。我的母亲则生长在台湾,不过不是台北人,而是高雄人。
父亲算是白手起家,事业做得也不错,娶了高雄望族的母亲,更发展的如鱼得水。
我出生时,按族谱是诚字辈,所以按惯例该叫程诚,但母亲嫌喊两个字不亲切,外公也不喜欢,于是就加了个字,变成了程景诚。
父亲无奈,随母亲的意思走,但他是想以后还会有孩子,到时再按族谱来取,哪知道母亲再无所出。
不过父亲终究是遂了心愿的。
总之,父亲跟萧先生是大学同学,两人关係很好,因此收到了喜帖。
我便是在那场婚宴上认识了赵小姐,以及赵宽宜。
我以为父亲的朋友娶得老婆,应该年纪也差不多的,没想到那样年轻,而且居然有个跟我同岁的儿子。
十岁的赵宽宜,模样已经很好看。
我这人从小就不怕生,在无聊的筵席上看到同龄的人又长得好看,立刻凑了过去。
那时的赵宽宜啊,想起来,我真的怀念。
虽然赵小姐在感情上有些不羈,但其馀方面可是一板一眼的,因次赵宽宜有良好的家教,说什么都是客气有礼,脸上掛着笑。
不像现在,要理不理,冷冰冰的。
那次认识后,我才发现和赵宽宜读得同一个小学,我俩功课都不错,很自然的玩在一起,后来也读了同个国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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