宙伊斯用以安抚的话,却让鍊金术师双眼圆睁,再度歇斯底里地大声叫喊起来。
「哎呀!两种药!这个年轻人多贪心啊!他只有一个人,却想要两种药!两种药!毒药、解药,好贪心的年轻人,哎呀!不行!你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!」
居然还会开出这种条件?如果他想要什么东西,宙伊斯会极尽所能地想办法拿到手,但他要的却是宙伊斯的选择。
「解药不是我要用的,我是受人所託。」
「不行!不行!强盗想抢走所有东西!强盗很贪心!」
鍊金术师在狭窄的车厢内大挥手脚,发出碰撞的声响,外头的马伕又大骂了几声。
「客人,你最好确定要是拆了我的马车你赔得起啊!」
「没事、没事,我没有要抢走你的东西。」宙伊斯努力安抚鍊金术师,觉得脑中像是还有一个他在大闹一般阵阵作痛。「假如我只要一种药,你就愿意帮我做了吗?」
「一种药,要一种药,一种药换金子!很公平!这是一场交易!」
鍊金术师连连点头,接着伸长了手摸向宙伊斯的斗篷,但又在瞥了一眼他腰间的长剑之后缩了回去。
宙伊斯大叹一口气,退到距离鍊金术师最远的位置,用手掌覆住双眼。
他完全不知道这个鍊金术师究竟做不做得出药。而他所谓的毒药,喝了之后难道就会变得像他那样吗?还是那就是他本来的性格,与药无关?因为他也说了,那种诅咒是时不时才会发作的东西,就和爱緹拉的叙述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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