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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酒馆赤裸相对的那一夜,宙伊斯当成工作看待,爱緹拉则只是为了治癒寂寞,在两人的动作之中都不带有真心。
然而现在主动环抱着他的爱緹拉,他与她之间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、斗篷、甚至还有护甲,却有一股不同于寻常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。
宙伊斯从未遇过这种对他的生理和心理上都带来衝击的情况,一时之间什么话也挤不出来。
许久的时间内,两人只是随着噠噠的马蹄声沉默地前进,但紧贴在一起的距离却让这股沉默无法如平时一般舒适,反而令人侷促不安。
或许爱緹拉和他一样都未预想过会有这种状况。谁能预想得到呢。和她一起旅行是第一次,除去旅途开始之前的种种,两人的相处一直都是自然和谐的,谁也没有跨越任何的界线,大概也没有跨越的意思。如果只想着心中追求的目标,就不会有馀裕注意这些事情,然而,当那个目标变得让人没有那么想得到手时,是不是就会转而在意起这些旁枝末微的细节?
毕竟宙伊斯新產生的第二个目标,就只能是空想程度的自我满足罢了。虽然他从不曾努力追求真正的正义,但是当事情有时效性的时候,他不禁也会想製造点什么能让自己停留在凝滞时间中的错觉。
最后,他还是不知道爱緹拉想说什么。经过一个小时左右,当他们抵达下一个驛站,他立刻以两个人加上行李的重量似乎让马有些负荷不了为藉口,改租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