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,还是有几分的红肿,正像一颗花蕊铺陈在淡色的乳晕中心。
思危用两根手指夹住,还没怎么样,王莱就发出无意识地哼叫。那声音又小又轻,像是变相的撒娇。
思危动了动手指,王莱哼叫的声音就越发变得大,但还是像无意识的。思危知道他有多敏感,有时候他都能仅靠着胸射出来。“老婆,你好骚。”思危也说得又轻又小。
但王莱还是听到了,那些哼哼的声音也被他藏进嘴里,像是无声的对抗。
思危笑得更放肆,抓起他一边的胸揉了揉就将乳头含进嘴里。王莱最受不了这个,当即啊啊啊嗯嗯了一会儿,又推拉着思危不许她再亲。
但他根本就是欲拒还迎,不但没有推动思危,反而还紧了紧手臂,好像在催促着。
“嗯,”王莱呻吟了一下,“思危……”
思危应了他一声,“怎么了老婆?”
王莱用还没睡醒的沙哑嗓音说了句,“你轻点,我好困还想睡。”
“好吧老婆。”思危听话地只用舌头在上面打转,连咬也没有咬了。
她的力度减轻了,王莱也没有了苛责的借口,只能忽略了胸前的那点些微动静。
思危入迷地亲了好一会儿,但王莱也没有发出那种好听的声音了,没多久她就觉得无趣。但她也没有说放弃这块阵地,仍动也不动地含住他的乳头,像吸了一个奶嘴。
可能是屋里光线太暗,又静得很,起来也不想做别的事,思危躺了一会儿就无知觉地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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