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挑眉逗她,“你不一定能早恋,但是一定会失去第一。”
明桑刚要反驳,想起靳则周金光灿灿的履历和京市附中的实力,到嘴的反驳又咽了回去,确实有可能发生,靳则周不再逗她,拉着人在怀里翻看明桑以前的照片和书。
一直到快晚上,明妈还没回来,明桑想着明天国庆假就结束了,自己和靳则周都还有课要上,又赶了回去。
明桑急着赶课,后面都没怎么关注新闻,直到某天看手机推送,看见熟悉的名字点开,才知道张景因为故意杀人和经济犯罪被送上了法庭。
罪有应得,明桑心里恨恨地骂着,靳则周刚好来接她,不小心瞥见了屏幕,像是给她一个交待一样,“不用害怕,她不会再出来了。”
十年前那场车祸做的隐蔽,加上有靳衷替她遮掩,一直拿不到证据,这次张景急中生错手脚没做干净,靳则阙这几年势力愈发稳定,一举把事情定了锤。
“那他呢?”明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靳衷,试探地问着,既然张景有经济罪,靳衷肯定也不干净。
靳则周倒是坦然,“靳家不会允许有污点,他以后会在疗养院了却残生。”
明桑心里叹了口气,听说靳则周爷爷白手起家,择一人终老,靳则周也是清风霁月,怎么中间夹了个这样的人。
靳则周没说的是,那个疗养院只是一个独立的院子,每天有人送饭保证他不死,靳衷一生爱权爱色,最后十几年让他在无人理睬无人端着他的日子没有尊严的活着,是对他最大的折磨。
——
京市神经方面重大研究典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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