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得到的知识浩如烟海,却从没教他如何说些动听的话来抚平异性易碎的心,但他是神官,总归清楚如何牧回一只迷途的羔羊,为她指引方向。
“总有粗俗丑恶之辈爱好为受害者冠上罪名,对无辜之人加以批判和贬低,想以此来显出他们高人一等。可你要记住,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不必畏惧他人的目光,更没有道歉的必要。”
男人不含情欲的眼中偏偏有一股正直的炽热,热得奥利安娜的眼眶都好像要被融化掉,她有点想哭了。
她不想总是在别人面前掉泪,那样会让她看起来既懦弱又没用,可积年累月的自卑成了难以改正的习惯,直到今天才被指出,也直到今天才有人告诉她,没关系,她没有错。
也是在今天,在万众敬仰的大神官面前,凭借他的名誉和正直,她才终于有理由相信自己,将强加的罪名卸下,与自己和解。
压抑太久的情绪最终还是让奥利安娜掉了眼泪,在开解了她的人面前。
细碎的泪珠串联着坠到她的裙面,像转瞬即逝的钻石,还积攒在眼眶里未落下的,则被兰斯洛慌张地揩去了。
兰斯洛以为是他的语气吓到了她。这毕竟不是在床上,有些情况还能以本能应对,他没有谈过恋爱,女孩的眼泪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哄停,只能先找出原因再想办法解决。
回想起刚见面时他的推拒和冷淡,兰斯洛放低声音,认真地看奥利安娜有些发红的眼睛:“是我说得太严格了吗?”
“不,我很感激您的安慰,兰斯洛阁下。”奥利安娜向兰斯洛表达感谢,头颅微微低垂,露出一段藏在她黑发之下的后颈,纤细洁白,宛如供奉在神坛前的带露百合。
兰斯洛突然理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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