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应该要少出许多茧子,可兰斯洛的手上却遍布交错着深刻的伤痕,并不粗糙,但弄得奥利安娜很怕,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她腹部按压,她的甬道就被挤出一股热流。
“你湿透了。”兰斯洛的脸被发作的药力烤得滚烫,呼吸也炙人,却偏要堵在奥利安娜的耳边说话,害得她下意识地去躲,局促不安里又被硬烫的性器撞到花芯里去。
兰斯洛早就发现了少女的弱点之一是她怕痒的耳朵,不能说他狡猾精明,而是她太好欺负。不管他碰到哪里,她都会诚实地给出明显又不同的反应,简直就是把一块肉切好烹熟送到了饿犬的嘴边,被诱惑的恶兽怎么可能不去攀咬撕扯?
索性把放纵的罪过都推给他意料之外的药效了。
肥厚的阴唇被撑得很开,在后入的姿势下向男人袒露出它贪婪的痴态,圣女的躯体柔软包容得如同一块海绵,不管是男人的性器还是别的什么,她都能很好地吸纳,再按一按,她就能从每一个气孔里渗出甘甜的汁水来,眼下恐怕再插进几根手指也有足够的余裕,只不过兰斯洛没有这么做罢了。
他总归不想让她哭得太可怜。
是的,开始前那么坚定,想要为一袋金币的报酬履行义务的圣女哭了。她哭的时候眼睛湿润,紫色的瞳孔清澈宛如刚出生的鹿,想要做什么动作都会颤颤巍巍地摇晃,看上去既单纯又无辜,就好像不是她诱惑他,而是她被道貌岸然的大神官强迫了。
但也只是看上去像罢了。他知道的。
归根结底,人类都是矛盾的生物,奥利安娜羞于开口讨要顶峰的快感,又强烈地渴望被更粗暴的贯穿。无处可逃的欢愉里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身下的床单,愈加急促地喘息起来。
油灯已经烧了很久,已经无法照亮逼仄的房间,到了必须去剪一剪灯芯的地步,奥利安娜光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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