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城脸上亲了一口。
彼时是人来人往的站内,喧杂吵闹的声音让杜洛城更加靠近了曹贵修。
「我们走吧。」他忍着害臊收回了手,并重新提起了手提箱。
方才这句话几乎是贴在曹贵修耳边说的,感受到耳窝处还留有杜洛城说话时的热度,心中一暖,他牵起了对方的手。
「别忘记了这个最重要的行李。」
「是、是,我会一併带着走的。」即便不免对这直白的情话感到肉麻,杜洛城脸颊的温度仍急遽上升,「我怎么会拿你这么没办法呢??」他发觉自己对曹贵修的示爱是显得越来越束手无策,这要搁在以前早就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去了。
「你若有办法岂不是我要伤心了?」曹贵修敏锐地捕捉到了杜洛城的话语,手牵得更牢了。
「你的耳朵好像越来越好了。」他们出了站,杜洛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,对曹贵修说道。
自他们和好如初后,曹贵修也将自己的状态坦承告知了杜洛城,战争的后遗症会使他的耳朵会时不时听不见,并且使他患上了轻微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,让他的情绪在偶尔会不稳定。
某几个夜晚,曹贵修时常失眠、或是惊醒,一旁的杜洛城会细细地安慰他,很快便使他的情绪归于正常,而在往后的康復治疗下,曹贵修的耳朵也逐渐好了起来,杜洛城则在方才惊讶地发现,他已经快要恢復成正常的水平了。
虽然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,但至少期望别影响到日常生活。
「你开心吗?」曹贵修勾起嘴角,露出一副盼望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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