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洛城微微勾起嘴角,愉悦地打趣道:「谁让你说的那么起劲了。」
雪之诚微微伸出被烫着的舌头降温,略不好意思地看向杜洛城。「我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,但真的就像故事一样。」
「那你在这里都住在哪?」
「嗯??说来也很奇怪,我在船上认识了另一个人,便一直住在他家。」
由于雪之诚的经歷实在太离奇,杜洛城也是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,也没有深究的心思,这下便换杜洛城简单说说自己的经歷了。「我后来去了香港,然后又是四年前来的这里,中间还跟程凤台回了北平一趟。」
「北平?」似乎听到重要的关键字,雪之诚瞪大双眼,「那么,商、商??」
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商细蕊过得还行,只是那段时间似乎又被日本人针对了。」杜洛城细细回想起那个不怎么美好的回忆,心中仿彿有个刺在缓缓地戳着,「程凤台想让他一起走,可他说不要,我们也没好意思一直纠缠,再加上时间紧迫,我们没有停留太久。」
雪之诚有些沮丧地垂下头,「对不起,我的国家真的??」
「你不需要感到抱歉,你从小到大的环境都不允许你认同你的国家,那为何又要在这种时候把这种罪名扣在自己头上?」杜洛城又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口,静静感受咖啡因在体内流转的舒畅感,在因下雨而微微降温的时候为自己回暖了些。「??何况那是他自己的选择。」
那日对杜洛城来说是他这几年来不想再谈的过去,却也好在无人会随便勾起他对过往的回忆,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将它从脑海深处给勾出来,事实也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,他的爱人永远留在了昨天,杜洛城会在每个夜晚想念着他,看着那隻戒指入眠,期盼在梦里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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