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未尽地重新打开第一页,却发现右手的扉页又多了一行字:
「lesjourss'envontjedemeure.」
曹贵修一眼就认出这是法文,又看了眼手上那乾净的戒指,这便是杜洛城给他留的话。心中想着便是一阵酸软,如此重要的东西,他竟然到现在才愿意拿起。
而他这也才下定决心,那也是无论如何都得寻回的,人也好、感情也罢。
心里想着让军营里会刻字的师傅帮忙将这句话给刻上去,这时门外传来了孙副官的声音:
「师座,您的信!」
曹贵修终于才愿意放下笔记本,将报纸夹了回去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书架最上层,再走到门口接过信。
信封没有属名,里头的字却歪七扭八,一看心里就有些底了。
也幸好字也没有写得多,言简意賅,一句「快来」,曹贵修即便心下有些疑惑,却仍然煞有其事地收起了信件,先出门将刻字这件事先解决了。
他到今日才知道杜洛城留给了他什么,他现在只想将这鐫刻在那环上、烙印在心上。
因为那是他给的啊。
杜洛城被「关」在络子岭里已经过了三天,他本以为自己会受到这些土匪的武力胁迫──就以他的认知来说──但事实上,古大犁待他却如待客般愜意,好吃好喝供着不说,更让杜洛城有需求直说,于是他也奉陪,要了纸笔便开始继续创作,唯嘴硬仍不肯应下古大犁。
这戏本的灵感是他在北平喝花酒时给咂巴出味的,他总让酒馆里那些个姑娘唱些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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