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他啜了一口,味道还算能接受,就一鼓作气全喝了。
「是挺严的,但就喝酒这件事,我也不怎么管,反正明儿晨练能起就行。」曹贵修接过他手中的空碗,「所以杜公子这种一醉就睡到晌午的主儿,我管都管不着。」
「是、是,但就曹师长这趁人家喝高了就动手动脚的德行,可不比我好。」他再次回击道,却发现曹贵修像个木头一样僵直了身,脸上还出现莫名的潮红。
看他这反应甚是有趣,杜洛城挪了挪屁股凑近了些,「干嘛啊?心虚了?爷我什么记性啊?喝醉了的事儿能记不成?」
曹贵修没有回话,嘴里嘟嚷着一句要命了便站起身,要往门口走去。
「哎你这是要去哪儿?真心虚啦?放心吧,你替我守好这秘密,别让我爹知道,我也不会乱讲的,杜七说到做到。」
「为什么不让你爹知道?知道更好,你也不用和人家小姐结婚,省得你来我军营里扰乱军心。」曹贵修停下脚步,回头瞅了他一眼。
「是挺好,等到我双腿被打断了,我一定天天赖在你这儿,当你的冤枉鬼。」杜洛城不甘示弱,翻了个白眼给他。
「??那倒也挺好。」
「什么?没听清。」
「??没什么。」
杜洛城翻了个身,把曹贵修的披风抽了起来,「反正我这些天是住定这里了,过些天等他老爷子耳根软了,再打电话给他去。」
「哪,你的披风,昨晚还真挺管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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