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。】潸儿对我的情绪解读冷感,忍不住再次纠正。
【是是是,不管如何,都得救了。】不论健次还是我。
「你被这弱气男骗了!」健次低着头,双拳依旧紧握,颤动的臂膀,随时可能爆发。
左梔子不以为意地踩在我刚吐出的秽物上,随手推开健次,挡在我俩中间。
「是他在台湾救了我。」
「我不信,是你说要杀了那头猪,我才帮你搞货,当那头猪被遣返回国,我就觉得事情不对,不应该是这样。」健次越讲口气越趋暴躁。
「我想死呀!你知不知道?我其实想死呀!」左梔子隐忍未发的伤痛,再次溃堤。
「你……——。」健次一脸错愕,原先怒上眉梢的神情,瞬间垮了下来。
「你能为我报仇吗?在日本,有谁敢动『山阳组』?有谁肯为了一介女流得罪整个法务省?」左梔子泪眼婆娑地控诉。
「我不能,他就能?」健次鼻口出气,不屑指向我的脑袋质疑。
「我是不能。」缓过来的我,接下这个质疑。
「看吧!——」健次再度趾高气扬道。
「但我知道方法,大哥,看在我无端吃你一拳的份上,能听我说说吗?」
「就说谁是你大哥?我最恨你这种卖弄学问的知识份子。」
健次虽言语讥讽但却没阻止我说下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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