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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记者俱乐部那群软蛋,表面上鼓励外国记者参与採访活动,结果行程和资料给的都是最无关紧要的部分,更可恶的是还对外口径一致,跟十年前一模一样,改革个屁呀!」周琼芝盘坐在中央的方桌前,快速的敲着笔电的键盘。
沃操,她这是真的发火了,那那那浴衣的开襟!里面有穿吗?我应该瞄哪呀?
我撇过头,放下背包,开始捡起四散在这八叠大和室的空罐,集中放到靠门角落的那叠榻榻米,算算有十三罐,不晓得是不是昨天喝的?
「啊!?谢谢呦,见到这么邋遢的长辈,失望吗?」
周琼芝闔上电脑,整理了一下自己松垮的衣襟,并将坐姿改为正坐。
「阿,也不是第一次了,不用拘谨,不用拘谨。」我顺势盘腿坐下。
「啐!准备好没有破绽的说辞了吗?」
我深深吸了口气,吐说:「应该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