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死了,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。”林宝珠狠话说尽,“可是你不敢,因为你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人,找我,并不是要补偿我,只是满足你的一己私欲罢了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沈禹州摇头,这样伤人刺耳的话从林宝珠口中说出,锥心的疼,“你是我的妻子,你该回到我身边,让我用余生好好照顾你,若是无法解气,这条命你尽管拿去。”
林宝珠笑了,唇边噙着嘲讽,“你我未经三书六礼,不是明媒正娶,何来的妻?”当初,可是他亲口给的名分啊,为奴为婢,为妾。
“可是我们已经……”话到嘴边,又止住了。
“已经怎样?”楚怀安听不下去,走了出来,仇人见面总是分外眼红,果然,沈禹州一瞬就变了脸色,眸光犀利又冰冷,楚怀安笑吟吟的,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你以为,孤会在意区区名节?”
见到全须全尾的楚怀安,林宝珠方才还冷冰冰的眸子忽然就有了光亮,楚怀安冲她一笑,就这么堂而皇之的、当着沈禹州的面迈进了侯府大门,站到她身边,熟稔地牵过小手,“从前的事孤也清楚,错不在她,没有人会责怪她,就算无人相信她的清白,又有什么大不了?如果她想,孤可以带她离开,也可以站到最高位,堵住全天下的口。”
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,所以林宝珠的名节他会护着,但相应的,他的女人,名节也可以不那么重要。
林宝珠望着他俊秀的侧脸,险些又要哭了,最后还是扬唇,彼此相视而笑,“你说的对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人言之所以可谓,不是因为好事之徒的人云亦云,而是到了最后,连她自己都相信了那些流言蜚语,认为自己是不贞的,不配的,是楚怀安教会了她,她仍是她,是林宝珠,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。
沈禹州在下方望着他二人,尽管不想承认,却不能否认,楚怀安站在林宝珠身边,的确是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,这一刻他不知是何缘故,想起了角楼里他的阿娇求他,求他放过她,那时他说了什么呢……哦,他问她,有什么不满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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