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好不容易清净没多久,老夫人听说这件事急忙从佛堂出来,一巴掌打下去,沈念如才勉强恢复理智,终日就躲在房中不肯出门。
再后来,听说沈念如得了一封书信后,也失踪了。
彻夜连绵的雨终于停歇,暑热被冲刷了大半,天气渐渐凉爽起来,林宝珠身子好了许多,兴之所至,便取了前年冬日埋在树下的梅花露,亲手做了一屉梅花糕差人送去东宫,云鹰接过竹屉领命而去,她又寻了别的由头将清槐支走。
贴身伺候的人都走了,林宝珠才从小厨房绕到柴房门口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昨夜沈禹州忽然晕在她房中,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丢到柴房里锁着,眼下守卫走了,林宝珠才匆匆开了锁赶人。
沈禹州一向是挑剔的,在柴房将就了一夜,又是漏雨又是蚊虫,肩头的伤口也未曾上药,血流不止,生生捱到天明,一直没合眼,“宝珠,我受伤了……”高大的身影踉跄,有气无力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林宝珠自觉站远了些,看也不看他,将一瓶金疮药丢过去,嫌弃极了,“马上滚。”
沈禹州:“……”从前还会紧张心疼的。再不济,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,态度也会比现在对他的要温柔。
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,虽心中酸涩,还是将金疮药好生收好,离开时没忍住,又死乞白赖地回头央求她:“宝珠,我从昨天就没吃东西了,可不可以……”
他被锁在柴房里,隔壁小厨房的那股梅花清香馋得饥肠辘辘,依稀觉得熟悉。
“不可以。”不等他说完林宝珠就冷冷拒绝了,转身兀自回房,曾经他们沈家人不屑一顾的东西,现在也不配得到。
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,沈禹州朝前踉跄几步想再挽留,紧接着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,他只好运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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