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遇到她们,大不了绕道走就是,只是辛苦你,总为我这不争气的费心。”
两人又闲聊几句,洗漱时,春桃眼尖看到她脖颈上多了东西,忍不住问:“姐姐,这是公子送你的?”
阿娇这才发现自己脖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玉坠子,好奇凑到铜镜前,“你不说,我都没发现。”
春桃更是欢喜,“那必然是公子趁您熟睡了,悄悄给您戴上的。”
阿娇足足愣了盏茶功夫,他送的?
用过午膳,二人到院里散步,阿娇想起外头那只白鹤——自从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便鲜少出门,也不知有没有人喂养。
出了垂花门,阿娇便后悔了,分明昨夜才动过胎气的褚清兰就立在桥上,附近的侍卫也不见踪影。
本着惹不起就躲的原则,她刚折身,褚清兰已经发现,叫住了她。
沈禹州是说了不让兰亭的婢子再来松鹤院,却没让人阻止褚清兰,她在沈府,自然是哪里都去得。
她依旧是温婉和煦的笑容,“阿娇,这才几日不见,你便要躲着我了?”
阿娇只好硬着头皮回应,“妾不敢,方才只是没注意到大少夫人也在,失礼了。”
褚清兰并未在意,将手里的吃食尽数喂给白鹤,又朝她招手,“阿娇,过来呀。”
春桃警惕着她,暗自拉了拉阿娇的袖子。
“怎么,你害怕我?”
褚清兰莞尔,“听说,我不在时,都是你在喂养小白,我还没谢过你呢。”
阿娇勉强勾起笑,“公子之物,妾也只是听命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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