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你哥哥消息了吗?怎么突然又回来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
锐利的眸光射去,沈禹州眉梢尽是冷漠,“母亲是想说,我不该回来?”
许氏语塞,后知后觉意识到话中不妥,勉强挤出一丝笑:“别误会,母亲并非这个意思……”
沈禹州不想纠缠,径直绕过许氏。
自他出现后,许盈盈便竭力抑制心底的欢喜,这会儿终于整理好着装,面上挂着自认完美的笑凑了上来。
“表哥!”
望着他时,许盈盈眼里泛起星星,“表哥,你不要生气,姑母不是刻意刁难下人,是阿娇打碎了献给老夫人的白玉观音,这才……”
“滚。”
妆容精致的小脸倏然雪白。
沈禹州眼里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,一点点剜在她心上,“松鹤院何时成了任你们来去自如,作威作福之地?”
往常沈禹州对她们的态度不冷不热,却从未如今日这般,语气冷厉,出口伤人。
许盈盈怔在原地,满眼错愕:“表哥……你竟是这样想我的?”
许氏将人护在身后,“二郎,这些年你不在,一直是盈盈在替你打理内院,这下人犯了错,受罚也是应当的,你怎反倒责怪她的不是?”
“以什么身份打理?”
沈禹州冷笑出声,言语犀利:“谁给她的权力?母亲吗?”
简短的三句话,问得许氏哑口无言。
自打入了锦衣卫,沈禹州整日忙得脚不沾地,对她们的僭越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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