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临走时,阿娇在他怀里,只看到西跨院鸡飞狗跳乱作一团。
这下把二房得罪狠了。
阿娇最后想的是这个。
不出所料,傍晚二房的人便到老夫人跟前告状,老夫人不好坐视不理,派人把许氏和沈禹州请去寿喜堂。
沈禹州走时,特意叮嘱阿娇到小厨房温酒去,把人留在了松鹤院。
松鹤院和东跨院并不相连,加上沈禹州同许氏关系冷淡,平常两院的人几乎不来往。
是以许氏并不知晓今日之事,被老夫人唤去时,也只当是寻常话家常。
直到她前脚刚踏进寿喜堂,便听到吴氏的啼哭声。
“母亲,你可得替文州作主啊!”
吴氏不顾体面,抱着老夫人的腿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文州可是您如今唯一的嫡孙了,却被那混不讲理的外室子欺压,打得鼻青脸肿不说,还呕了好多血,至今躺在榻上动弹不得,昏迷不醒……”
听到“外室子”,许氏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怎么又是沈禹州惹出的好事!
许氏强忍烦躁,被许盈盈搀扶着进去,“母亲,这会唤儿媳前来,可是又头疼了?”
老夫人还未发话,吴氏抢先啐了一口,“呸!母亲身体大好,你乌鸦嘴什么呢?”
许氏脸色一青,碍于老夫人在场不好发作,寻了位置坐下。
“隔着几里地便听到此处又哭又闹的,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闹脾气呢,不曾想居然是弟妹。”
许氏啜了口茶,笑着道:“一把年纪的人了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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