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父亲生病的她,却显得游刃有馀。她看似软弱,却勇敢无畏旁人的指指点点,义无反顾的热衷于实现目标,包括之后生下那个女儿。无数被我刻进骨子里恐惧,都被她耐心倾听,温柔安慰化解,她像一粒种子,不论身处何处,永远带着篷勃生机和破土而出的顽强生命力。」
林葳雅越听越不是滋味,眼带嘲讽的问:「她这么好,当初干嘛分手?」
徐大仁笑笑,他点起一跟烟,火光衬的他五官清雋,烟雾散开,整个人添了几分痞气:「你看你,被娇生娇养的个性这么的不服输,很容易看不起别人,还包括我。别说你老公,没几个男人受得了,我觉得你也没真心朋友,都是酒肉闺蜜。」
林葳雅被徐大仁的话震惊、愤怒、羞愧、难以置信,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,瞳孔地震般死死的盯着徐大仁。
「我会跟于浩意分手,是因为我们同时家变,我母亲死去,她父亲重病,慢慢的顾不上对方,也没心情安慰对方,我们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的没找对方,慢慢就淡了。」
徐大仁的声音淹没在黑暗里,没有回音,他转身往路边一棵行道树走去,背影带着萧瑟的落寞,风一吹落叶满地。
***
在刑事局的陈仲谦与张志伟,反覆观看好几遍案发当天,于浩意住处路口几处的监视录影器。陈仲谦的拿支笔在桌子上敲阿敲的,已经看了很久,眼睛酸涩,却看不出什么。除了确认罗伟铭那晚的吵架,确实如他所说,吵一吵罗伟铭就离开了,直至清晨,都没有再出现。
案发的白天,有好几组当区的市议员包括罗伟铭,来来去去的拜票,但是都是一团一团的人,看不出有人落单,也看不出嫌疑处。
陈仲谦烦躁的嘖的一声,转了转脖子,转动肩膀松动筋骨,发出大大的叹息声,然后往在桌上打瞌睡的张志伟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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