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待到早上再走总可以了吧?」
他没再说什么,算是默许。
两人之间貌似没有发生什么变化,就只是,一些原本就存在而她始终不愿正视的事物被赤裸的摊开来了。
而他的从容自若,彷彿在告诉她,他早就已经知道了。
「秦湛,」
他离开之前,她叫住他:「我讨厌你。」纵使一败涂地,她硬是要说。
「嗯。」
又一次,他若无其事的瀟洒转身,独留她一个人承受满心的不甘。
她将脸埋进双膝之间的棉被中。
恶作剧失败了。
她又惩罚到她自己了。
因为他们两人的床戏爆炸难写(抱头),写完剩半条命的我不甘寂寞还是po上来了(有够弱xd
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?我是说折磨我orz