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兔离开。」
「喔,」知道她在说她母亲的事,他应道:「那没什么。」总是他自己也不想继续待在那里。
「也谢谢您没有过问。」她垂眸,有些难为情:「从小我妈盯我盯得紧,我们关係一向不好,让您见笑了……」
「没事,我懂。」
他隐约听到她舒了口气。
「那我先回去了。」
「嗯。」
她离开后,他停下装忙的举动,靠上椅背,双臂环胸,闭目。
这下好了,她到底在隐瞒什么?
他相信,只要利益够大、信念够坚定,没有什么是不能出卖的,即使是自己的身体、生命,或灵魂。
如果朱芷欣真的是故意让自己身陷药物过敏的险境,究竟是什么样的动机,才会让她不昔赌上自己的身体?
事后来看,她这次过敏发作充其量不过是让她免去参与雅沐的谈判,要说这是个动机也不是不行,只是仅此一目的实在难以说服人,背后恐怕还有更深层的理由。
比如说,她想让白逸欣顶替她上场。
那天她当眾胁迫他的记忆浮现。这推论成立可能性是大了点,然而随之而来又是另一个不解,难道她是想让白逸欣出洋相吗?又是为什么?
一系列的问题环环相扣,却始终缺少关键的什么,使他找不到一个合乎逻辑的解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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