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狠狠地咬了口他的下唇,“乖,不许哭了。”他被吻得一抽一抽的,过了半晌才开口向你坦白:
“他,他是看守我们的人……在底下的时候,我不听他们的,就会挨揍。他还会给我灌药,那个手……”
那个手拿过抽打他的棍子,也端过让扶光失去神志的药碗,甚至淫靡地抚摸过他的身体。扶光感到一阵反胃,把身子蜷缩起来。
好难受,好恶心,好肮脏……他急迫地想现在就蜕皮,褪去身上这一层藏着污秽的蛇鳞,他的眼睛闭了起来,化成蛇形,盘在了沙发上。
姜意静静地坐在他身侧,看着这条白蛇自我逃避着把头埋进身下。她叹了口气,找了个角度也把自己缩在沙发上躺下。
安静地和扶光躺了一会后,姜意轻轻地把他的蛇脑袋从底下挖出来。扶光好似失去了知觉,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弄。但姜意知道,他没有睡着,他清醒的很。
把这条蛇搂进怀里,蛇头就搭在姜意的胸口,他的蛇身僵硬而扭曲地压在姜意身上。姜意温柔地抚摸着他,慢慢地把这条冰蛇摸得融化了。
深夜。一人一蛇还窝在沙发上休息,姜意就听到了不寻常的脚步声。有五个以上的男人,,正在上楼。她眯着眼,等着,直到巨大的踹门声出现在外面。
姜意猛的睁眼,戾气止不住地往外冒。
这是她爸爸的老屋,是她少年时童真浪漫的全部记忆藏处。
怎么有人敢?
她翻起身,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。
“就是他,三爷,那个白蛇就在她屋里呢!”不久前见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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