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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心里有难言的心思,他感到很委屈,又很快意,迷迷糊糊地问姜意讨吻,得到回应后又得寸进尺地对她撒娇。
“啊……哈啊,姜意,姜意,嗯……操我……”嘴上那么说着,狡猾的蛇分明把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,用力顶弄。
他听到姜意的喘息,感受着姜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,模仿性|交的姿势色情地搅弄他的舌头。他的舌头在高度刺激下变成了蛇信子,姜意却没有害怕,反而抽出手指,任由银丝牵扯在他的唇间又断裂,她低头深吻他,纠缠着他的蛇信。
蛇信子比人的舌头更为敏感,小蛇感觉快感像一张电网把他抓住,他轻微一动就是浑身酥酥麻麻。
他好像被玩坏了,但又从破碎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完整。
姜意闻着他的香气,感觉自己在肆意亵玩这朵白梅中孕育出来的蛇。白色的蛇尾圈着女人,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藏。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受。
他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,姜意温柔地把水哺给他,顺带把药喂了进去,看他的唇珠被水色润得发亮。她把手指挤进他的手缝,从上到下的十指紧扣,把蛇固定在身下。
他被姜意容纳着,在又一高潮前听到身上的女人说:
“扶光。就叫你扶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