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这会儿找后账。酸的醋的是你跟她们,那么多小老婆……关娃娃们什么事儿,福全多憨,要不是这病过人,我真想福全。”
他看她盘腿儿坐着,一尊菩萨似的。近午的光透过窗户纸,曲曲折折照在她脸上,泛着白皙柔亮的光。她自己刚经了那么大的事儿,自己宛如泥菩萨自顾不暇,偏偏还惦着旁人。小老婆们的醋也吃得也磊落,明明白白地不想他再在别的女人身上花心思。
伸手把她囫囵着端到身前,搂在怀里:“咱们有自己的小娃娃!你老说福全的眼睛有几分像朕,朕总想,要是有个小娃娃长得像朕也像你就好了,现在如愿了。以后咱们家就朕跟你,还有咱们的娃娃。”心里暖和和地想着这小娃娃的来处,再想她才十六,刚大婚就当后娘,金尊玉贵的蒙古格格,当了皇后,仍有这么多躲不过的腌臜事儿。他不能再给她酿出醋来,得把忠心表明白。
她一抬头看到他认真地望着自己,幽幽多想了些俩人的事儿,脸一红:“别东拉西扯,现在说福全和她们。还能拨出人手来嚒?当务之急先把这几个孩子护好,太后能这么对我,我怕她想岔了,做出后悔的事儿……”想想,也许自己想错了,太后对自己下死手,概因为自己不是博尔济吉特氏,若是真的他的表外甥女儿,太后的表外孙女儿,也许太后就饶她了。福全和那些没落地的孩子总是皇帝的血脉,太后大约不舍得。
福临想想:“要几个人?这儿少用几个侍卫就是。朕要是早种过痘儿就好了,瞧瞧你,这么厉害的症候,你也能如常进出。”
金花搜了搜阿拉坦琪琪格的记忆:“种痘疼,还留疤,多亏我种痘时……”她想说阿桂陪着她,看了眼福临,垂着头不说了。
“是大腿上那个疤嚒?那夜,朕头回见,还想你从小娇养的,怎么伤到这蹊跷处。”太液池那回,他把她全身细细摸个遍,曾摸到她腿上一个疤,后来处处留意,还趁她不注意专门拿灯照看,馥馥白的腿上一道粉色弧,蜿蜒突起,格外扎眼。
“姑姑的狠手,用刀剌破了埋痘痂进去。本来说给你种痘,我还犹豫谁敢损伤圣体,谁料想要这样免疫……”她叹口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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