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尔,又自己双保险,为了害死皇帝,穿了一件天花痘疮浸透的袍子。草原上流传着一句话,爱新觉罗氏,被天花诅咒的家族。
阿桂对皇后的心意,苏墨尔当然不会说,她只说:“若不是皇后,万岁爷何来此劫。”
金花听过,一颗心如煎如沸。福临这场早了八年的天花,竟真是为她!若不是她忤逆太后,屡次背了太后的旨意,太后何必大费周章派苏墨尔去科尔沁查她,也就没有阿桂这一段故事;不招阿桂进京,福临无从染上天花。
这几天,从阿桂现身,身世、圈禁、天花,一桩桩一件件,样样能把她震成齑粉。可早上宝音嘱咐她的话尤在耳,福临、娃娃,他们只有她,她不能露了痕迹。从知道福临染病,她心里已经麻了,现在再有大锤砸下来,不过木肤肤的,让人怕却不疼。
“姑姑,天花传到宫外了?”皇后抬头,懵懂地问苏墨尔。天花是绝症,一直到灭绝都无药可医。侥幸活下来的都靠自身免疫力,又或者染的不厉害的亚种。若是天花传出去,京城怕要变成死城了。
“娘娘还有心思管这些。”皇后全不在意阿桂这一记昏招,倒不全在苏墨尔意料之外。皇后一直行事乖张,所思所想大半异于常人,若不,她也不会理所当然要皇帝专房宠,更屡次逆太后的意,惹得太后恨得牙痒痒。可她一双哭得桃儿一样的眼睛,炯炯盯着自己,自身难保,还关心宫外,苏墨尔忍不住地说,“阿桂和那几个侍卫一直住在西苑,如今已经禁了出入,阿桂的袍子也拿去烧了。城里暂时太平。”
“福全和三阿哥呢?他们人儿小,免疫力还不健全,若是能在宫里隔绝外界接触,等一月,这波痘症过去再出来最好。”皇后仍是一脸关切。
“万岁爷起热度那晚,佟妃曾带着三阿哥去养心殿伺候。万岁爷爱子,抱着三阿哥逗了一阵子,三阿哥回去景仁宫就起了高热。如今,二阿哥可是皇帝唯一的儿子,现在太后处护着。”
皇后本来手撑着头歪着,听到二阿哥是皇帝唯一的儿子,一下直起身子,瞪着苏墨尔。看苏墨尔点点头,她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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