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下的心跳如鼓,胸肌随着一呼一吸起伏:这样的油点子,她还可以擦一百个。
爱骑马,善射箭,五岁就能在围猎时有所斩获,这个英伟的人,她忍不住抬眼看他。谁料他扭着头,铁青着脸,就算这样,也埋没不了那张俊脸。身高八尺,膀阔三停,肩上一个突,撑着衣裳,金花微微红着脸,小手又摸上他的肩峰。唉,可惜,只能摸一下,好男人都是别人的。金花垂下头去。
福临强忍着,等金花低下头,才滚了滚喉结。
金花又擦了两下,不防备,福临滚烫的掌心覆住她的手,长吐一口气:“罢了,就这么着吧。再倒盏茶吃。”金花自己脸上突突的,不敢抬头,抬头,她就能看见福临现在正是个大红脸。
另一处,吴良辅和吴不服、吴禄干爷仨在坤宁宫外的御道上聚头。吴不服上次去养心殿报皇后向御膳茶房要东西,顺治帝说以后不用报了,他正挠头:“干爹,皇后娘娘的什么事体是该报的?什么是不用回的?儿子倒糊涂了。”
吴良辅心里也没数。吴良辅伺候过前朝皇帝,如今改朝换代,伺候这位爷十几年了。从小皇帝起儿就跟着他,吃喝拉撒,除了太后,数他最上心,如今反而看不清了。
老早就板上钉钉,吴良辅认为这位爷最是无情。
宫里的美人儿跟四时的花儿似的,月月不断,季季不重样,上头又有个事事敢断的太后,从“教人事”的杨庶妃开始,色|色的姑娘往万岁爷寝宫里送,他从来来者不拒,却不留恋。加上多尔衮弄权,他越发在前朝潦草,只在后宫用功。那几年,吴良辅时不时担心,生怕主子年少猖狂,亏空太过,毁了身子。幸而,没几年,多尔衮倒了,主子也乘势转了性儿,专注于政事,夜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,反而要太后威压着他入后宫。
如今回想起来,这位肯定是个城府深的。
那几年在后宫乱来,十有八九是为了糊弄多尔衮,不如此,怎么能让多尔衮放松警惕,日渐狂放?后来皇帝亲政,跟太后商议做了个套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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