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件,譬如向何展露的诚意。
她没探求过,他便心安理得地瞒下来,看着她在无数人的目光里,狼狈至极地左支右绌。
他听见了,听清了。
他那么多没出口的话,她好像都一清二楚。
于是他知道,她真的是早早就已下定决心,要离开他。
“不能留下来吗?”他不再试图解释,发问,而实则是一个请求。
“我也走不到哪里去,”她回答,“我的名字会一直跟你躺在一起。”
他走到这个位置,不可能再离婚,影响自己的官声。
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,却无力再求一个了。
沉默蔓延了许久,久到心跳都逐渐同频,一起一伏地跃动,越跳越冰冷。
“我以为我们会生一个孩子,一家四口,”他出声,音色艰涩,“走到最后。”
他用力的抱住她,像孩童依恋他的母亲,他意识到了,却不肯放手。
“走到这里已经够了,”她轻声道,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,“沉平莛,我很感激你,直到现在,也没有指责我所求过多。”
所求过多。
他喉头发紧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他给不了她想要的驯服和坦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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