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有这一个女儿,亲不亲生的有什么区别,”她失笑,“你喜不喜欢过太平日子?”
“谁不喜欢过太平日子?”
“那你说,现在是谁让我们过不了太平日子?”
警卫不说话了,升起了一点警惕。
“别紧张,我总体上算个好东西,不会害你这样无辜的人,”她微微吸了一口气,到底因为两天没吃饭,有些虚弱,“我从前一直很不明白一个逻辑,为什么想不打仗就必须要打仗,后来琢磨明白了,有时候,解决矛盾最好的方式就是激化矛盾。”
警卫迟疑: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……”宁昭同看着他,“如果你下不了手,我自己来切?”
警卫张了张嘴。
她说那些手段,他的确下不了手,如果……他或许勉强能交差。
“我会看着你的,”警卫把刀递过去,怕她反击,还把枪掏出来了,“做做样子就好了。”
“我技术很好的,”她笑,一把军刀在手里挽了几个漂亮的刀花,刃落在腕上轻轻一抹,“你割过腕吗?”
警卫看着涌出来的鲜血,吞咽了一下:“你的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。”
“其实割腕很难死的,出血量不够伤口就愈合了,”她又下了几刀,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上臂,“而要达到动脉血管,起码要切掉半个手腕。”
看着那一痕痕血迹,警卫脊背有点发凉:“姐、姐!你们演员还学这个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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